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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创世纪一章讲解至人用心若镜:当算命仙遇到高人(庄子《应帝王篇》)为何命理大师多是佛教徒创世记第一章
Ⅰ上古的历史(一至十一章)
A创造的故事(一1~23)
序言(一1、2)
1.神是圣经第一句话的主词,这绝非出于偶然,因为这个字支配了全章,在每一个转角都引人注目;这字在这故事***出现了三十五次,与全段经节数目相同。
本段,以至整卷圣经,最主要便是讲到他;若以其他课题为重点来研读(我们很容易如此做),就是误解了全书要旨。
头一句话,起初不仅只是说明时间而已。
这个主题的变奏曲出现于以赛亚书四十章及以下,由那里可见,起初乃孕含着末了,而整个过程都在那位是首先也是末后之神的面前(如赛四十六10,四十八12)。
箴言书八22以下,透露出在创世之初神一方面的事;约翰福音一1~3更加明确;新约其他部分也偶而回顾在此之前的永恒状况(如,约十七5、24)。
在文法上,这一片语可以译为一个子句的引言,这子句到第三节结束,而以第二节为括号插句:“当神开始创造时……(地是空虚混沌……),神说:‘要有光。
’……”。
这不是说,那未经开发的地并非神所造的;乃是说,创造之工尚未完成,仍有一大段路要走。
可是较为大众熟知的翻译,“起初神……”也同样合乎文法,所有古老译文都给予支持,而且此译法毫不含楜地肯定了其他经文所陈述的真理(参来十一3),即,在神说话之前,什么都不存在54。
创造(ba{ra{}~';参21、27节,二3、4)的意思,最好从旧约整体来定义(包括本章在内),我们发现,其主词一律是神,而造出来的产品可以是物质(如,赛四十26),或是情况(赛四十五7、8),与其共用的动词主要为“造”、“形成”(to make, to form;创一26、27,二7),其准确的意义依上下文而有不同,或是强调最初使被造物存在的时刻(赛四十八3、7:“忽然”,“现今”),或是论动工使某件东西臻于完美(创二1~4;参赛六十五18)。
在这句卷首语中,可以用此字的长程意义,如此则第一节成为整段经文的摘要;亦可以视它为说明整个过程的开始(我喜欢此说)。
在第1、21、27节中,这个重要的动词指出三重伟大的起点;可是并没有说明创造的手法,因为在二3、4中,它是与 `a{s~a^(“造”make)平行,涵盖神所作的一切工作。
2.地(And the earth)可能译为“当时地(Now the earth)……”更好,因为此处的结构与约拿书三3完全相同(“当时(Now)尼尼微是极大的城……”)。
这节按一般用法来看,是前一句的延伸,其本身的上下两半只有一个交点55,将舞台布下,使地成为我们的中心;无论全部大局的摆设如何,这才是我们所关注的(参诗一一五16)。
2节上的阴霾,因着以下七日高升的荣耀一扫而空;神独自从混沌中建立,也独力维持一切的受造物。
在审判的异象中(耶四23;赛三十四11),空虚混沌再度出现,所用的字,to{hu^^和 bo{hu^^,就和这里一样。
To{hu^(混沌,或不具形态),用在别处时,在物质界方面是指荒废(如申三十二10;伯六18)、空荡(伯二十六7)、混乱(赛二十四10,三十四11,四十五18);在寓意的用法上,是指无根据的或虚无的(如撒上十二21;赛二十九21)。
作为押韵的 bo{hu^^ 56(空虚)在圣经其他部分只出现过两次(参上文),每一次都与 to{hu^相配成双。
渊(t#ho^m)字,在语源学上与 tiamat57一字有关(可是这不是其字根),这字是苏美─亚喀得(Sumero-Accadian)创造神话中海洋的拟人化名字,他成为众神祇的对头。
尽管在别处有诗意的用法,描写它的狂怒与其中怪兽都被制服(诗七十四13、14,八十九9、10,一○四6、7;赛五十一9、10);可是此处是指实际的海洋,也见\cs1621节。
所以,神的灵58运行(RSV保持分词的译法是正确的)不是因有所冲突,而是一种召唤的活动。
在旧约中,灵是表达神展示能力的用词,带着创造力和维系力(参伯三十三4;诗一○四30)。
本章其余部分给人的感受,或许会像奥林帕斯山众希腊神祇,与世人远远相隔,但是此处预先防范了这种印象,形容神仿佛母鸟在她的雏鸟之上“盘旋”(hovering,〔Moffatt〕)或“鼓翼”。
这个字在申命记三十二11再度出现,形容老鹰如何鼓动雏鹰学习飞翔;在读全章的时候,我们必须牢记这亲密接触的一面。
有人认为,这一节与全章甚不协调,因为有人揣测,它与异教的神话相互呼应(这类神话描述神祇与怪兽为争权而相斗),无论是有意59或无意60,总使它与整段经文互不协调,可是对这些神话的认识,却无异开辟了一条错路,使我们的注意力转移,不再思想我们所熟知的事实,即神一般所用的方法,就是从无形无状中作出具体之物。
这整个过程就是创造。
以赛亚书四十五***止我们停在这一节:则无论从圣经(如诗一三九13~16;弗四11~16)或从经验来看神的作为(不用去谈自然科学),其起始点都应当是像这节所描述的。
事实上,以下即将形容的六日,可以视为“空虚”“混沌”这一对负面之词的正面相对语,以形式和充满来与其配对。
如下所列61:
形式充满
第一日光与暗第四日管理昼夜的光
第二日海与天空第五日水与空中的生物
第三日肥沃大地第六日地上生物
至于这个次序,以及对“日”一字的研究,请看“增注:创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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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参最近的一些讨论,von Rad, p.46; B. S. Childs, Myth and Reality in the Old Testament, p.31; W. Eichrodt,'In the Beginning' in Israel's Prophetic Heritage, ed. Anderson and Harrelson(S. C. M.Press,1962), pp.1-10; P. Humbert, ZAW, LXXVI, 1964, pp.121-131。
55若正如某些人所主张,第2节有意要说明曾有灾变(“地变为……”),它应当会用希伯来文的故事体结构,不是这里的条件式结构。
见 P. W. Heward的辩论,与 F. F. Bruce的 F TVI, LXVIII, 1946, pp.13-37。
参 E. J. Young之文,WTF, XXIII, 1960-1, pp.151-178。
对于“时沟理论”的更广批评,见 B. Ramm, The Christian View of Science and Scripture, pp.135-144。
56***文 bhy,“空的”,对这个字的意义提供了可能的线索。
57见 D. F. Payne, Genesis One Reconsidered(Tyndale Press, 1964), pp.10f资料丰富的讨论。
58有些人会将这字译为“大风”(如,von Rad, p.47)。
可是从稍微反映本节的但七2看来,一位作者若要传达这个意思,可以不必要求读者将此字圣化,只要使用一个较不常用的结构,便可区别出,它不是如一般常用的意思,指神的灵。
59如, B. S. Childs, Myth and Reality in the Old Testament, pp.30-42。
60如, H. Gunkel, Genesis4, pp.104f,引述在 B. S. Childs,所引过的书。
61这个表主要归功于 W. H. Griffith Thomas, Genesis: A Devotional mentary(1946 edn., Eerdmans), p.29。
参 Driver, p.2,他使用“准备”和“成就”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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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一3~5)
3.神说这一简单的片语,防止了影响深远的错误,更蕴藏了丰盛的意义。
这八道命令使一切受造之物成形,不容人以为宇宙是自我存在的,或是斗争的对象,或是毫无目的的,或是神性的衍生物;而因没有任何中介者,“说”一字便具极其丰富的内容。
这一些或许不能立刻看出,因为我们自己知道,下命令是怎么一回事。
但我们的命令,即使讲得非常准确,也不过是大纲而已,必须靠已存在的物件与代理人来实现,而匠人只能就他所找到的材料来作,他对自己作成的产品顶多一知半解。
但造物主却不是如此;他定下了目标,并且定下了达成的一切最细微的途径,他的思想及于最小的细胞与原子,他创生性的话语完全有功效。
对这种透彻、密切的知识,我们几乎可以这样说:他从经验里面知道每一种受造物的模式──只是经验一词还嫌太弱:“你没有……不知道的”(诗一三九4;参摩四13)。
这并不是泛神论,而是认真地面对造物主的创造奇工。
因此,新约称圣子、神的道为“首生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因为万有都是靠他造的,……万有也靠他而立”(西一15~17;参约一1~4;来一2、3),这说法不过揭示了此处已经隐藏的含意。
要有光:顺便一提,武加大(Vulgate)译本的“光的谕令”(Fiat lux)使得我们惯用“藉谕令创造”(creation by fiat)一词。
光,这个名称可借来形容一切生命之源(约一4),真理之源(林后四6),喜乐之源(传十一7),及纯洁无瑕(约壹一5~7),在此显然刻划出从混乱到秩序的第一步;它在这里出现于太阳之前62,而于太阳消逝后的最后异象中,它仍然存在(启二十二5)63。
4~5.神看……分开……称。
有些上古时代的人,以为昼与夜暗示有两股势力在争战;对现代人而言,昼与夜不过是地球的运转。
创世记既不以为有冲突事件,也不以为这是偶然;只知道那位细心的造物主将每件事赋与价值(4a)、地位(4b),及意义(5a)。
黑暗是那“甚好”(31a、b)的整体之一部分,并不是被废弃的,也不是被制服的。
“分开”的观念特别重要,在本章(参6、7、14、18节)及律法中(如利二十25)皆然,因为如此一来,宇宙秩序便成形(参弗四16;腓一9、10),否则便是一片混乱(赛五20、24)。
钦定本(AV)的晚上与早上是(the evening and the morning were)给人错误的印象,以为应从晚上开始算64。
但译为“晚上来到,早晨来到”(Moffatt;参 RV、RSV)较好。
至于头一日,见增注论创造的日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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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增注:创造的日子”。
63参 K. Barth, Church Dogmatics, III.1(T.and T. Clark, 1958)p.167。
64详尽的讨论,见 H. R. Stroes, VT, XVI,1966, pp.460-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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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6~8)
用在穹苍(raqia``)一字的动词意为击打,或盖印(参结六11上),常出现于击打金属之时。
约伯记三十七18显示,我们不应该将这字稀释为“空间”或“空气”:“你岂能与神同铺穹苍(tarqia`)么?这穹苍坚硬,如同铸成的银子”这是图画式的描绘,如像我们说“苍天如圆盖”。
若用另一套词汇,我们或许应该说,这是指从海洋升起,包围大地的雾气(参 E. Bevan的另一种架构,引于本书56页);这两种说法是互补的。
分,分开(6、7节),见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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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一9~13)
神继续以分开的程序来使世界成形(9、10节,见4、5节);但重点开始转变,朝向充满的主题(11、12节),在本章余下部分益见鲜明。
11~12.地得能力,可以带来(bring forth,AV;和合本作发生)合适它的东西。
11节直译乃是:“……让地植生植物(vegetate vegetation),草长草籽(seeding seed),果树各按其类结果子”。
与此类似,在20节,水也要“生出一(swarm with a swarm)“生物”,在24节,地要“带来”生物。
这种生命的发生亦是“创造”,绝不亚于前面的行动。
这两种表达法共同分享21节:“神就造出……和水中所滋生各样有生命的动物”;25节亦说,地所带来(和合本生)的活物(24节),是神“造”的。
这番话似乎十分配合创造进化论(本书作者持此立场),但这并非惟一它所能容许的方案,而它的目的也不是为现今的世代提供特殊线索。
它乃是要显明,神已经使所有受造生物都同样倚赖其天然的生态环境,而同时令其各具特色。
每种生物的来源,从一个角度看是自然的,从另一个角度看则是超自然的;自然的过程,是在神的掌管下生生不息,自发自主。
这里暗示一件事,敬虔不单包括明白生命来自神,也包括尊重我们身为自然界活物所受的限制。
另一项含意则为,在上古世界常被神圣化的繁殖之力,其实是一种受造的能力,源自那位独一之神的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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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一14~19)
本段的描述再度公然以地球为中心。
有关这点,以及太阳如此晚才出现全景之中等,见“增注:创造的日子”。
该处的观点,是将14节与第4节建立一单纯的关系,以太阳作为这两节中区分昼与夜的光体,在第4节是隐藏的,在14节是可见的。
不过,这里最着重的是神学概念。
太阳、月亮、星辰都是神美好的礼物,定出各种节令(14节),我们在其中得以昌盛(参徒十四17),以色列人也赖此制定神的节期(利二十三4)。
它们是为神作记号(14节),不是为订人的命运(耶十2;参太二9;路二十一25、28),因为它们的管理(16、18节),只是以光照亮,并不带能力。
这几句简单的经文,将远自巴比伦时代65,近至现今报章以星象算命的一切迷信都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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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参 Enumua elish, V: 1, 2:“他为伟大的神祇们建立了根据地,将他们星的形象定位,好像星座一般”(ANET p.67)。
这类信仰比诗的年代更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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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一20~23)
20.有生命的物与二7“有灵的活人”是同样的用词,见该处的注。
雀鸟原文之意为“会飞的东西”,可以包括昆虫(参申十四19、20)。
天空之中可简译作横越穹苍(RSV);这词又是描述眼见的情景,亦即我们抬头看,见天空如圆盖一般。
21、22.大鱼(tanni^ni{m,RV,RSV作海怪,AV作鲸鱼)特别值得注意,因为对迦南人而言,这是个不吉祥的字,代表在世界的起头与巴力对抗的深渊强权。
但在此它们不过是庞大的受造物(像诗一○四26,伯四十一中的鳄鱼〔或作海兽〕),与众生物共享神的祝福(22节)。
虽然在一些经文中,这些名字象征神的仇敌(如赛二十七1),它们受到痛责之词,正如巴力向它们大大夸胜的话一般66;但本章却让我们毫不怀疑,即使最可怕的生物也出于神美善之手。
他的国中或许有叛徒,却没有堪成为他对手的。
但对迦南人而言,巴力的仇敌是像他一样的神祇,或有待和解的恶魔67;对巴比伦人而言,深渊的怪兽查马特(Tiamat)则在众神祇未生之先已经存在。
高夫曼(Y. Kauf-mann)指出,这种观念对以色列之外的宗教影响何等大,因为敬拜者在事奉神时,不像我们有把握可得着平安,因为总可能有一些未知的神祇在其背后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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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见 DOTT, p.129, II 24f.,及小注16、17、p.132。
67 UM, p.333, s. v. tnn.以及 UT, p.498,同前。
68 The Religion of Israel(Allen and Unwin, 1961),第 II章,尤其是 p.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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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一24~31)
24.地要生出:见11节之注。
活物,与20节相同,亦与二7的“有灵的活人”为同一希伯来文(见该处注)。
爬行之物(和合本作昆虫),我们会以为只是指爬虫类,但这不是科学的分类,而是泛指多种以平滑或爬行方式行动的生物。
本节希伯来文的动词,在21节已经出现过(和合本作“有生命的”,英译 moves),显然是指鱼的游动,正如诗一○四25。
可能24节的三类动物,广泛而言,是指我们所谓的家畜、小动物,和野兽。
26.我们要……造人。
创世记头两章皆将人刻划为,既在自然中又超越自然,是其沿续又不与其相连。
他与其余生物共享第六日,像它们一样出于尘土(二7、19),和他们一样吃食(一29、30),所受到繁衍昌盛的祝福也与它们相似(一22、28a);因此,藉着研究生物,我们对人的认识也可以增进一些;他们是他整个情境的一半内容。
但是经文的重点在强调人的独特性。
我们要造一语,和“地要生出”(24节)成了默默的对比;自我对话的语气,以及引人注目的复数形态,声明这是极其重要的一步;这件事成就后,整个创造过程便告完成。
人与动物分立,不单是因着他的职份(一26b、28b,二19;参诗八4~8;雅三7),更主要的是因他的本性(二20);而他最大的荣耀,则是他与神的关系。
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这些用词的本身非常大胆。
若说形像似乎太过强调图样,整本圣经却对它有所约束;可是这个字一笔便将有关人类的真理深印在我们心中。
形像和样式彼此增强意义;这两个片语中间没有连接词,而圣经如此使用,并不是专门术语意味,好像某些神学家所以为的;他们认为,“形像”是人不可磨灭、与生俱来的性情,使他成为有理性、具道德意识的生物,“样式”则是指灵性上与神的旨意协调,而这点在堕落时便失去了。
这种区分的确存在,不过与这两个词汇并不相配合。
在堕落之后,人仍然有神的形像(创九6)与样式(雅三9);不过,他需要“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像”(西三10;参弗四24)。
亦见五1、3。
在定义神的形像时,固然我们反对将人的理智、心灵从身体隔开的粗糙字义解经,但这还不够。
圣经以人为一个整体:以整个人来行动、思想、感觉。
因此,这个生物──不是其中某些精华部分──是那位永恒、无形的造物主之表达,或说其具体而微的缩影,局限在时间、身体、受造身分之中;好比我们尝试以一具雕像作为一惊天动地之事的缩影,或以十四行诗作为交响乐的缩影。
从这个角度而言,堕落之后样式仍然存留,因为这需从整个结构来看。
只要我们是人,就定义而论,我们就有神的形像。
可是灵性的样式──简言之,即爱──却惟有在神与人相交之时才会出现;因此,堕落破坏了它,而我们蒙救赎便是重新塑造它,并使它臻于完美。
“我们现在是神的儿女……主若显现,我们必要像他,因为必得见他的真体”(约壹三2;参四12)。
这个教义还有其他的引申,譬如,我们或许注意到,就神而言,它摒除了造物主是“全然不同”的观念。
就人而言,它要求我们以无限严肃的情怀来看待一切人(参创九6;雅三9)。
更进一步说,我们的主暗示,神在我们身上的印记成为我们属他的宣告(太二十二20、21)。
我们……我们的……我们的。
有些人,如德里慈(Delitzsch)和冯拉德(von Rad)等,解释此处复数为包括天使在内,旧约有时称他们为“神的众子”,或通称为“神(或复数)”(参伯一6;诗八5及来二7;诗八十二1、6及约十34、35)。
这种说法可由创世记三22得到一些支持(“与我们相似”);但从本章整体来看,却排除其他生物有份于人类受造的概念,这也不符合以赛亚书四十14的挑战:“他与谁商议”?此处的复数应视为充满性的复数,通常用于神的字(~#lo{hi^m)就是如此用法,其动词是单数的;这种充满性,在旧约中人只能稍微瞥见69,以后则揭示为三位一体,如约翰福音十四23(及十四17)进一步提到的“我们”、“我们的”。
管理一切受造物,“不是”神形像的“内容,而是其结果”(德里慈)。
雅各书三7、8指出,我们大致上仍然在如此执行──但有一致命的例外。
希伯来书二6~10与哥林多前书十五27、28(引用诗八6),提到耶稣将此权完全收复,哥林多前书六3应许,蒙救赎的人地位将得提升,远超过天使(参启四4)。
相对之下,我们人类任意剥削在我们手下之物的记录,是何等可悲,证明了堕落之人不配去管理,因为我们自己未受管理;参九2不吉的语气。
27.在这节骨眼出现的男、女两字,含意深远,正如耶稣清楚指明的;他将这里与二24相提并论,使这两段话成为婚姻的两个柱石(可十6、7)。
将人类定义为两性的生物,意为二者是互补的,并且预示了新约两性在灵性上平等的教义(加三28“都成为一”;彼前三7下“一同承受生命之恩”;亦见可十二25)。
创世记二18~25一方面指出两者在今世之中并非平等(参彼前三5~7上;林前十一7~12;提前二12、13),另一方面却又肯定这点;五1、2也提及此。
28.神就赐福给他们。
赐福不是只颁赠礼物,而是赐与功能(参一22,二3;亦参以撒、雅各、摩西去世前的祝福),而且是带着温暖的关怀。
其最***,便是神敞着脸向承受者(参民六24~26),将自己赐与他们(徒三26)。
治理的含意,见第三章的“增注:罪与苦难”。
29~30.将青羊赐……作食物,给一切生物之说,不可太过强解,说一切生物原来都是素食的,也不意味所有植物、一切生物都同样可吃。
这只是概说,指出所有生命都直接、间接仰仗植物菜蔬;本节的要点是说明,所有生物都从神的圣手中得到喂养。
亦见九3的注释。
31.神看……。
“神完成了工作,并与此一整体面对面,这也是创造历史的一部分”(巴特,K. Barth)70。
因着他的恩典,在他之外的一件事物不仅开始存在,并且拥有一部分自我决定权。
若他的工作各样细节都被宣告为“好的”(4、10、12、18、21、25),整体就是甚好了。
新约与旧约都同样认定此点、呼吁人存感谢的心享受物质(如诗一○四24;提前四3~5),视之为来自于神,也为着神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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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人用心若镜:当算命仙遇到高人(庄子《应帝王篇》)
如何从精神的解放获得真正的生命自由,可以说是《庄子》这本书的核心。
虽然《庄子》是我最爱的一本书,但也最少谈它,这是因为这本书给我最大的启发就是人生很多事能忘则忘,能忘是一种幸福,这也是获得内心自由的一种方法与境界,所以对于这本书也是能忘则忘。
不过偶尔遇到一些人生问题时还是会想起书中故事或只字片语所给予的一些启示。
最近不断在反刍的是「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这段话。
「至人」的起心动念就像镜子一样,对于外物既不会去主宰、也不迎接(不预期),如实反应而不让外物残留在里面(不回想、反悔),所以可以观照世界万物而完全不会有任何的损伤。
换句话说,天下没有任何事能够伤到他的心神。
「将」一般注解为「送」,与「迎」相对,两字对举则有「送往迎来」的意思。《说文》:「将,帅也。」帅与率同,将领、率领、主导的意思。段注:「《毛诗》将字故训特多:大也、送也、行也、养也、齐也、侧也、愿也、请也。此等或见《尔雅》,或不见,皆各依文为义。」
因此《庄子》这段话「将」可做的解释相当多,包括「送」,但就庄子总体思想来说,解释为帅领的帅是最好的,有主导之意。「不将」,说的是至人的心不会去主宰外物,意图让外物符合自己的意志。
庄子这段话道理很简单而不难理解,只是要让自己的心灵达到如此收放自如的境界,恐怕没那么容易。就像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总是劝说心里受伤的亲友要「放下」、「不要放在心上」,「放心啦」,都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但这却是最为困难的人生修练。
《应帝王》的故事
《庄子》的这段话出自《应帝王》篇,这段话的前后分别有一段相当有趣的故事。
前面那一段是这样的:
郑有神巫曰季咸,知人之死生存亡,祸福寿天,期以岁月旬日,若神()。郑人见之,皆弃而走。列子见之而心醉,归,以告壶子,曰:「始吾以夫子之道为至矣,则又有至焉者矣。」壶子曰:「吾与汝既其文,未既其实,而固得道与?众雌而无雄,而又奚卵焉?而以道与世亢,必信夫,故使人得而相汝。尝试与来,以予示之。」
明日,列子与之见壶子。出而谓列子曰:「嘻!子之先生死矣!弗活矣!不以旬数矣!吾见怪焉,见湿灰焉。」
列子入,泣涕沾襟以告壶子。壶子曰:「乡吾示之以地文,萌乎不震不正。是殆见吾杜德机也。尝又与来。」
明日,又与之见壶子。出而谓列子曰:「幸矣子之先生遇我也!有瘳矣,全然有生矣!吾见其杜权矣。」
列子入,以告壶子。壶子曰:「乡吾示之以天壤,名实不入,而机发于踵。是殆见吾善者机也。尝又与来。」
明日,又与之见壶子。出而谓列子曰:「子之先生不齐,吾无得而相焉。试齐,且复相之。」
列子入,以告壶子。壶子曰:「吾乡示之以太冲莫胜。是殆见吾衡气机也。鲵桓之审为渊,止水之审为渊,流水之审为渊。渊有九名,此处三焉。尝又与来。」
明日,又与之见壶子。立未定,自失而走。壶子曰:「追之!」
列子追之不及。反,以报壶子曰:「已灭矣,已失矣,吾弗及已。」
壶子曰:「乡吾示之以未始出吾宗。吾与之虚而委蛇,不知其谁何,因以为弟靡,因以为波流,故逃也。」
然后列子自以为未始学而归,三年不出。为其妻爨,食豕如食人。于事无与亲,雕琢复朴,块然独以其形立。纷而封哉,一以是终。
这段故事之后,就是「至人用心」这段话了:
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体尽无穷,而游无朕;尽其所受乎天,而无见得,亦虚而已。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
然后这一篇最后是以「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的故事做结。
南海之帝为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倏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当算命仙遇到壶子
以下是第一个故事的大致翻译:
古时候的郑国有一个很神的巫师名叫季咸,他能够一眼看透一个人的生死祸福,铁口直断什么时候会死,神准无比。
但是郑国人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因为不想知道自己的死期。
反倒是列子对季咸的道术相当心醉而崇拜,看到季咸之后回去告诉他的老师壶子说:「原本我以为老师你的道已经是极致了,没想到现在看到比老师还厉害的人物。」
壶子回答列子说:「我传授给你的全都只是表面的文章,而无法达到道的实体,你真的已经得道了吗?一大群母鸡没有公鸡,卵有什么用?你拿着道向世人炫耀,世人一定相信,因此而让人能够看出面相。你请他来,让他来为我看相。」
隔日列子请季咸去见壶子,离去之前他私下告诉列子说:「你老师要死了!活不成了!十天之内,必死无疑。我看到他的怪异面相,有阴湿黑灰的死亡之兆。」
列子回头哭着告诉壶子,说老师的死期将至。壶子说:「刚刚我让他看『地文』,从不动不静之中萌芽而出,他看到的大概是我的『杜德机』,也就是关闭道德的机关。明天你请他再来。」
再隔日,季咸又来见壶子,看完之后私下告诉列子说:「算你的老师好运,遇到了我,他总算有救了。目前病况有转好,生机回转了。我今天看到了他生命闭塞的机关之所在。」(瘳,音「抽」,病愈。)
列子于是把季咸的话告诉壶子,壶子说:「刚刚我让他看我的『天壤』,名与实都无法进入,机关从脚根发生,他可能看到了我的善良之机关。明天继续再请他来。」(按:真人之息以踵。)
这次看完相,他跟列子说:「你先生的面相很不整齐,相当的乱,我无法看出他的面相。你请他斋戒一下,我再试试帮他看相。」
列子再把季咸的话转达给壶子,壶子告诉列子说:「刚刚我让他看的是『太冲莫胜』,空虚极致而无法凌驾,他大概看到了我的衡气机。渊(深水)有九种名字,我这里就让他看了三种。明天再请他来。」
隔日季咸又来见壶子,人都还没站定,季咸就吓得逃之妖妖。壶子喊说:「追他!」
列子追他却追不到,回来跟壶子说:「已经消失不见了,我追不上。」
壶子说:「刚刚我让他看的是『我未曾离开我的宗主』,我给他的是空虚,有如只有蛇行的踪迹而不见蛇影,因此他完全不知道我是谁了,一下子以为自己看到一堆烂鼻涕,一下子又以为是水波的流动,所以逃走了。」
这件事让列子了解到,在学道的路上他,他根本都还没有个开始。于是回家,三年不出门,帮妻子煮饭,像奉养人一样奉养猪,对于任何事情不分亲疏,去除外在的一切装饰,回归到最朴素的本质,其形体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般呆呆伫立,看似纷乱而散漫,就这样直到老死。
季咸到底看到什么?
庄子这段故事把算命仙的丑态描绘得实在淋漓尽致,看看季咸为壶子看相的四大阶段,像不像算命先生一贯的起承转合手法:
恐吓:恁老师没救了,很快就会死了。
行销:很幸运遇到我,有救了!(现代的话,命理老师就开始提出开运解决方案还有价格表。)
卸责:钱收饱之后开始切割。我努力救你但你也要自己努力啊!你看看你,现在连我可能也没有办法了,回去自己斋戒做好事吧!意谓改运无效都是你的问题,不是老师的问题。
落跑:骗局被揭穿或即将被揭穿,立即神隐。
但这里有个相当有趣的问题。
季咸看到的到底是什么而被吓走了?多数解释者都在地文、天壤,或者是杜德机、衡气机上做文章,但解读关键在于紧接着这个故事之后的「申论」:
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体尽无穷,而游无朕;尽其所受乎天,而无见得,亦虚而已。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
【翻译】:不要成为名声的傀儡,不要成为藏匿谋略心机的宅府,不要让事情成为任务累赘,不要成为知识的主宰。体会到天地的没有穷尽,悠游于没有朕兆迹象的世界。极尽自己所承受自上天的自然秉赋,而不需要再从外在获得什么,若有的话也只是个空虚而已。至人在运用他的心有如镜子一样,不主宰也不迎接外物,外物来时如实反应而不储藏,所以能够胜任万物而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的损伤。
壶子就是这里说的「至人」,既然他运用他的心就像镜子一样,那么他最后让季咸看到的,其实就是季咸他自己而已,而不是壶子的面相或内心:事实上壶子的道心是空虚而让季咸什么也看不到的。
注解者几乎都把「弟靡」、「波流」往修道之境界上去描绘,其实是不正确的。这都是在描绘季咸看到的自己,一下子像一坨烂鼻涕(弟靡当作涕糜),一下子像是随波逐流的水。
所以季咸是因为在壶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真面貌是如此丑恶而逃跑,算是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
这里的「心」是广义的指所有的心灵或精神领域层面的问题,庄子所谓的「伤心」较近似我们现今说的「伤神」,但也包含了我们常说的「伤心」。
换另一种说法,不伤心描述的是心灵、精神的自由,至人的心收放自如,不会受到外物所感染或影响,常保一种平静而灵明的状态,如镜子般对于所映之物无所期待,亦无所回想。
列子在实际见证到老师的道之后,回家开始过着很低调谦卑而简单的生活,忘却世俗一切的名(如夫妻、***),平等看待一切。相较于之前的「以道与世亢」的高调,列子甚至把猪也都当人一的奉养,最后达到了块然而立的境界。
类似的境界庄子中还有其他不同的描绘,例如槁木死灰,呆若木鸡。不过诸如此类的修道境界描绘,现在多数已被曲解为负面的成语。
最后「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的故事则是负面教材,告诉我们什么是不该做的:
南海之帝为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倏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浑沌代表的是人心未分时的大道,是人天生本有。只要回到自己本有朴素天真的本性,那么就是大道。这里讲的「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类似于老子所说的:「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反过来看,若能够什么都不做,那么就可得道。这也就是「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的功夫。
修道和我们一般的学习是完全不一样的道理,老子说的:「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一般我们学习任何事务,都是要努力再努力,不断地增加我们所缺乏的才能与知识,所以「为学日益」。
但为道或修道,却是反过来要找回自己本有的真性情,层层把后天所被加诸于身的一切一一剥除以回复到这个真性情,这个真性情就如刚出生时的那种天真朴素。只是人自出生之后,就不断的被这个世界所形塑,经过「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七」无论在古今中外似乎都有个特殊意义,例如《圣经。创世纪》记载上帝造物历经了七天时间,而今阳历以七天为一周(即一个周期)。《周易》复卦说「七日来复」,也是七天一个周期循环之义。另有「勿逐,七日得」的占语,意谓凡失去的,不需去追逐,经过一次周期的循环之后自可失而复得,暗喻时间是最好的疗愈。所以「七」既是一个周期、循环的时间意义,又是一种创生力量的象征。
对于道家来说,人为的「创生」却是对于道的「破坏」。
另一方面,就如我们常说的「回不去了」,我们似乎也不可能再回到婴儿时期那种天真纯洁。
就文化社会的层面来说,人类文明要回到上古婴儿时期的淳朴当然是一种痴心幻想。但若就人的精神层面来看,这种矛盾与不可能却是可欲可求的,只不过它的「可欲可求」却要透过「不可欲不可求的」一种吊诡方法。
这也是老子《道德经》中讲到的「无为」、「无欲」,「反」,「为道日损」,还有庄子中常讲的「忘」的功夫。
命是客观存在,但没有一个人的命是绝对的。佛教徒相信命理吗?为何命理大师多是佛教徒?这是两个相关的问题。郑博士认为佛教徒当然相信命理,越实践佛法修行,越是观察人生,越信。命由心造,改命也由心重造。有人认为:所谓命如果理解为一种趋势,那是存在的,比如我刚上楼,那我从此就有了要从楼上下来的命运。但是是摔下来,还是走下来,那就要看我自己的了。
命理就是因果业报,人的意识从宇宙学的角度来说是与外界发生某种关联的,这也就是解释为什么“物以类聚”因为磁场相近的东西会相互感应聚集一起。个人均是独一无二的,出生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环境。按命理学的说法,这就是“命”;按佛家的说法,这就是“因果”,“因”决定了你之所以在这个特定的宇宙资讯场出生的“果”。
佛家讲的是“大命”。佛家讲“修行”,讲脱离“六道轮回”。人可以通过修行来破除物质世界对我们的迷障,放下了对物质世界的执著,就不会被物质所绑。佛家亦讲“三世因果”,你种善因,就会得善果。
命理学讲的是“小命”。你之所以出生,已是因果所致,八字命理只能分析这个结果,并给出相应的建议,例如改名、吉祥物、风水调整等。而要想获得福报,除此之外,最根本的方法是为善去恶,很多命理大师,都是佛教信徒,由此可想而知。
就算先天福报再多,犹如提取银行存款,总有用完的一天。唯有行善,才能像不断储蓄一样,善因越积越多。因此,多关注身边需要帮助的人和事,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帮助他人。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相信每个人都能得到好的果报!下面文章是转载的,以下问题,郑博士相信很多朋友会问:
1、命可以算准吗?答案是可以的,周易作为预测术来应用的时候,的确有一定的准确率,有精密的公式和逻辑,算不算得准只是预测师的水平问题了,理论上来说都是可以算准的。大家所熟悉的生辰八字算命法主要可以算出人一生大概的趋势和流年大事,水平好的可以算到流月,另外还有种类繁多的算命方式,如六爻、奇门、梅花测字、紫薇、六壬等等,有的可以算得很细致,比如六爻可以占失物,股票走向,等等,从这一点上来说周易预测的确是一门广博精深的学问。
2、命既然可以算准,那么是一定不变的吗?不是一定不变的。我们应该了解一下周易预测术,究竟可以准到什么地步。
举个例子吧,我曾经遇到某八字和我一样的人,但是她的经历和我有很大的不一样,学历,父母情况,身体各方面都有差异,她是本科但我是硕士,她父母离异,我的没有,但我父母某段期间的确关系不好,她有心率不齐我没有,我们还有很多大的方面不一样,包括流年应事都有一些差异。那我们相同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呢?
举一个例子吧,2004年的时候我们同时都发生了类似的一件事,都是灾祸,但我呢是路上骑车被人把包给我抢了,之前还丢手机前后加起来破财大概4000左右,她呢更不幸被一个疯子把腰给捅了。同样都是灾祸,我显然比她幸运很多。但是这件事在八字上都可以解释得通的,我们那年的问题出在申亥穿,以及羊刃被合上面。申在八字里可以类象为车,刀,金属等等,所以对我来说骑车被抢和她被刀捅腰,实际上命理都是差不多一样的,但是实际应象就有很大不同。算命算的是什么呢?算的就是象,金木水火土10天干12地支所类象千千万万,故同时辰生人命运不一定完全相同,但大概的运势起伏是可以算出来的。没有一个人的命是绝对的。尤其是八字算命,因类象实在太多,故误差有时甚至会很大。
3、命运能改吗,是依靠周易改命还是佛学。周易能改命吗?
很多人说,依靠风水姓名等改命,对此我持否定态度。我认为,哪怕是得到了好风水,好姓名,也需要自己积累福报才能换来,好比说,突然有一天你想改命了,但福报不够,找的风水师给你把风水改错了,姓名改成不好的了,又怪谁呢?真正的改命,必须从积累福报开始。
4、周易与佛学的关系何在周易也是研究世界规律的一门学问。懂点六爻八卦知识的人都知道,起卦的方式,举个例子当求测的人问某件事的时候,你甚至能通过他提问的字数,或身上穿的衣服,或提问时的时间,来起一个卦,然后开始断事。这是什么道理呢。佛教讲因缘聚合,一切唯心造,在算命中同样体现了这个道理,我们身边一切事物和我们的心识,都是有联系的。下面郑博士转载一篇文章:我为何信仰佛教?
我之所以信佛,最早是从了解催眠开始的。根据美国精神科医师布莱恩·魏斯博士(Brian L. Weiss)的著作《前世今生》(Many Lives Many Masters,直译为“许多过去世,许多灵界大师”——注意我所提到的一切人名和书名你都可以通过香港谷歌或百度搜寻到,前者能搜到的资讯更丰富。想看并购买实体书请到淘宝网搜寻书名或作者即可,那里有台湾翻译出版而国内不允许出版的你想要的一切书)中的说法,催眠可以唤醒前世记忆、预见未来并与灵界沟通,特别是与已经去世的亲人沟通。也就是说,催眠实际上是与特异功能人的通灵或佛家的禅定相类似的一种状态。
我本是好奇心与求知欲极强的人,因此不难想象我对这类灵异现象的浓厚兴趣。早在多年以前,我就对无神论和唯物论抱持很深的怀疑态度,认为天下学问肤浅粗糙到极点的无过于此二者。简单地说,无神论认为,灵界不存在,人类是天地万物中最尊贵者和唯一的主宰,并且,“人定胜天”。唯物论则进一步认为,天地万物物质第一性,物质决定意识。与之相反的,有神论认为,灵界是存在的,除了人以外,还有大量多得数不清的远比人类进阶的“存在体”或“光体”存在,这些不可见的“存在体”被称之为“神灵”。而唯心论(如佛家)认为:宇宙万物一切都是“唯心所现、唯识所变”,所以“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显而易见,无神论和唯物论所造成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既然人死如灯灭,所以人活在世上当然应该尽情享乐,奉行“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的处世哲学。因为没有转世轮回、因果报应的概念,所以人生在世当然可以为非作歹、肆意作恶,例如即使明知假药、假酒会致死人命,也照样生产、销售不误。因此说,无神论和唯物论事实上充当了人类道德堕落、伦理败坏和贪欲横流的理论依据。反观有神论和唯心论,二者强调敬畏神明和祖宗,涵养心性,约束自己,所谓“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因此,将有信仰和无信仰的国度(广义地说不存在无信仰的国度,因为其真正的信仰就是金钱)相比较,其人心善恶、社会治安和环境保护的方方面面,高下立判。
但是,我们不能仅仅因为“社会效益”的优劣而轻易地承认有神论和唯心论,否定无神论和唯物论,我们还必须找到前者成立的真正证据——即鬼神存在的证据——才能足以令自己和他人信服。如今,在“濒死体验”研究方面,雷蒙德·穆迪(Raymond A.Moody)的《死亡回忆》(Life after Life,直译为“生命之后的生命”,因为重名的人很多,你有时需要连带英文一起搜寻)做了开创性贡献,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Elisabeth Kübler.Ross)的《论死亡和濒临死亡》(On Death And Dying)也是一部拓荒性的著作,值得借鉴。
在转世轮回研究方面,伊恩·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教授耗时40年,调查了约3000宗有关具有前世记忆者的案例,写成《二十案例示轮回》(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1966年)、《记得前世的儿童》(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2001年)、《轮回转世与生物学——于此相逢》(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1997年)等,均成为西方的畅销书。在催眠研究方面,除了布莱恩·魏斯博士(他的5本书我全部看过),已故的台湾陈胜英女士的《生命不死——精神科医师的前世治疗报告》和《跨越前世今生——陈胜英医师的催眠治疗报告》可供参考。
在通灵人与特异功能研究方面,美国知名通灵人苏菲亚·布朗(Sylvia Browne)不仅本身功能强大,更是一位高产的畅销书作家,其名著《灵魂之旅》(The Other Side and Back)、《来自灵界的答案》(Blessings from The Other Side)和《细胞记忆》(Cell Memory)畅销全球。她和美国的另一位著名灵媒詹姆斯·范普拉(James Van Praagh)——其代表作是《与天堂对话》(talking to heaven)——均有能力当着千万电视观众的面举行“降神会”,让电视节目参与者与其逝去的亲人沟通,期间“神灵”会借灵媒之口说出大量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的隐私和细节,甚至语气、口音都与其生前一模一样,令人不得不信服与动容。苏菲亚·布朗从3岁起就展现出超凡的心灵力量,她除了运用通灵力协助人们重新掌握人生,了解生命意义外,每年都参与慈善活动,并使用通灵力寻找失踪儿童,协助警方侦破悬案。她是美国知名节目Larry King Live,Good Morning American,The Montel Williams Show,Unsolved,CNN和Entertainment Tonight的常到嘉宾。
这里不能不提美国另一位举世闻名的通灵人——埃德加·凯西(Edgar Cayce)。凯西在催眠状态下不仅能够透视人体,还能够遥视数千公里之外,能看到人与人、人与宇宙的关系,包括人的前世与今生的关系(与已经去世的曾经旅居加拿大的华人冯冯居士的天眼神通有些类似)。凯西认为人的今世的不幸和痛苦与前世的‘业力’有着精确的因果关系,因而能从前世中寻出渊源。他把人的肉身业力归为三种类型:一种为‘回归飞镖’(此种飞镖能返回投掷者原处)型业力(Boomerang Karma)。如一位全盲教授,经追忆解读表明他有四次转世经历。其中的一次他是一个野蛮部落的成员,经常用烧红的烙铁将敌人的眼睛烫瞎。
这一世因而承受失明的痛苦。第二种是器官业力型(Organi*** ic Karma)。这是由于某一世中滥用某个器官导致该器官致病报应。一位35岁的男子,自幼消化力极弱。凯西发现该人在法兰西路易13世时是皇帝的一名侍卫官,忠诚尽职,但好吃。还有一世也是一位美食家。由于这两世在饮食上过度放纵,造成今生进食困难,需要以节制来补偿。第三种称为象征型业力(Symbolic Karma)。其中一个典型案例是一个青年自幼贫血,治疗全都无效。原来在五世之前他曾在秘鲁做当权者时,手段残酷,信奉‘血流遍地’,从而导致他‘今生贫血’。凯西的治疗案例,展示了生生世世的业力对今生命运起的决定性的作用。
尽管凯西对医学一无所知,也从未读过解剖学的书,他却能在催眠状态下用解剖学和医学术语作诊断,而且疗效显著。他疗愈过羊癫痫、关节炎、偏头痛、硬皮病等许多疑难杂症,为成千上万的人解除了痛苦,这使凯西被誉为‘美国最伟大的特异功能者’。凯西最后是被活活累死的。1945年当他以68岁的年龄去世时,他为别人治病的日程表已经排到了两年后。今天,凯西为五千多人所做的一万四千多份有记载的解读已被编制成档案,供现在的人们继续研究使用。吉娜·瑟敏纳拉博士(Gina Cerminara)用了20年的时间对凯西的解读案例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和研究,以此为基础写成了《生命多世》( Many Mansions: The Edgar Cayce Story on Reincarnation)一书。
其最终结论之一是:每个灵魂不只活一世,而是多世。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凯西一生功德巨大,成就斐然,却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超能力。他说:“我只是少数的、能够充分放弃自己的个性(personality)的人而已,从而使我的灵魂有机会接触具有普遍性的知识。我不认为我具有别人不具有的能力,事实是人的能力比我们想象得要大的多,但是你必须去掉对个人利益的执著(detachment from self-interest),才能拥有这种能力。”显而易见,这完全就是佛教理论的翻版。顺便一提,凯西本人是基督教徒。
大约一年前,我看到果卿居士的《现代因果实录》(这部书各大寺院基本上都能免费请到,作者果卿居士放弃了版权——这可是一笔巨额收入,因为此书的流通量非常大),感觉非常引人入胜,这大约成为我皈依佛门的临门一脚。当然,我喜欢佛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经典的义理于我而言非常契机,所谓“深入经藏,智慧如海”,只不过我以前比较无知,日坐宝山中而不知罢了。我母亲生前信仰基督教,也曾多次劝我皈依基督教,但我感觉佛教的包容性更让我容易接受,其理论也似乎更加“究竟”;所以虽然也对基督教大有好感并愿意做基督教的护法,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佛教。我选择信仰佛教的最后一个原因,在于我在网上见识了导师净空老法师。老人家慈眉善目,对众生谆谆教诲的相好庄严,和从不批评别人,亦不攻击他教,提倡宗教和睦的宽宏大量,以及近五十年讲经说法不断,其所说之法更是义理通达、辩才无碍,令我深深折服。可以说,别人说法我听不懂,也听不进;净空老法师讲法我却听得懂,听得进。所以,他老人家讲法,最契我机。除了净空老法师,我还比较喜欢已经去世,曾把佛法带到美国的宣化上人。他老人家据说是古观音(古佛,不是观音菩萨)再来,讲法通俗易懂,我喜欢。
人们习惯于以“不符合科学原理”为借口否定一切神奇现象乃至灵异现象,殊不知地球的寿命有几十亿年,人类的历史有几百万年,“现代科学”才诞生多少年?与古老的历史文化相比,前者就是一幼稚无知的儿童而已,有什么资格动辄以“科学”自命?何况科学是不断发展的。仅仅在几百年前,当无神论和唯物论还处于初级阶段的时候,它们还认为“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呢!例如细菌看不见,它们难道不存在吗?空气看不见,它们不也照样存在吗?荷兰人列文·虎克首次发现细菌是在1677年,英国人卢瑟福首次发现空气的主要成分氮气是在1772年,距今均不足400年的历史。可是2500年前,释迦牟尼佛就曾经指著一杯水说,一杯水中有“八万四千虫”,他怎么知道的?
而从人类近期古人类学和地理学的考古发现来看,在12000年前,人类当时的科技水平就早已远远超过今天的水平了。因为那时候的人已经能够做高精度的开颅手术,并且大规模使用核能了(参见大卫.威尔考克(David Wilcock)对格兰汉姆.汉考克(Graham hancock)的访谈视讯,可以在土豆或优酷网搜寻这两个人的名字)。再如,埃及的金字塔建于约4500年前,但是今天的人们仍然无法复制出金字塔。建造金字塔的巨石有的重达上千吨,需要几十台超级起重机密密麻麻围起来才能够笨拙地吊起,但是金字塔的建造者们却能够随意搬运。而且这些巨石的切割精度,只有今天的数码机床,在电脑的控制下才能够做到,古人又是如何做到的?
格兰汉姆.汉考克(Graham hancock)是一位了不起的、具备实干精神的科学家,同时也是一位高产的作家。他的阅历非常丰富,几十年来带着他的妻子桑沙·法伊亚(Santha Faiia)在世界各地潜水探险,探访那些沉下海底的文明及其古建筑,写成了《超自然》(Supernatural)、《上帝的指纹》(Fingerprints of the Gods)、《失落的约柜》(The Sign and the Seal)、《创世纪的守护神》(Keeper of Genesis)、《火星的秘密》(The Mars Mystery)、《天之镜》(Heaven's Mirror)等一系列畅销书。
郑伟建博士点评:佛家讲的是“大命”。佛家讲“修行”,讲脱离“六道轮回”。人可以通过修行来破除物质世界对我们的迷障,放下了对物质世界的执著,就不会被物质所绑。佛家亦讲“三世因果”,你种善因,就会得善果。真正的改命,必须从积累福报开始。命理学讲的是“小命”。你之所以出生,已是因果所致,八字命理可以分析你一生的运势,并给出相应的建议,例如改名、吉祥物、风水调整等。因此才有风水就在我们身边一说。要想获得福报,除此调理自身和风水之外,最根本的方法是为善去恶,很多命理大师,都是佛教信徒。没有一个人的命是绝对的,命由心造,改命也由心重造。